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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絮

扫瞄校正∶志狼

金絮(一)

树桐对正在浴室洗澡的老婆说∶“絮妹,快点时候不早了。”

说完,柳金絮已经走出浴室。她边走边自顾解衣宽带,金絮走起路来婀挪多姿,身体语言十分夸张。当她将上衣脱掉时,露出两个饱满的乳房时,树桐突然说∶“絮妹!等等!”

“为什么?”

“啊!你慢慢脱!配合着音乐的节奏会更美妙哩。”

“唔!是吗?”

树桐不等金絮同意,已经将沙发旁的那台久置不用的手提音响打开,柔和而节奏分明的音乐立刻传开。

金絮一来不想打扫丈夫的兴致,二来反正是夫妻,更何况自己也准备跟桐哥好好渡过这一晚,不然要再等侯下个激情恐怕要等待好一阵子。

金絮自然知道丈夫要她表演一场脱衣秀,于是她随着音乐开始婆娑起舞。

在她跳舞的同时,花树桐也将自己的衣服解除,一丝不挂的楞在一旁欣赏她的裸舞。

金絮扭腰摆臀,手无足蹈。她将乳罩除掉后,两个丰腴的乳房不约而同的在她扭动身躯的时候,拼命的蹦跳。她的手抚摸着乳房上的两粒乳头,半眼惺松、朱唇微启,极尽所能的诱惑树桐。

“唔┅┅嗯┅┅来嘛┅┅嘻嘻┅┅嗯┅┅”

她用汪媚的表情呼唤着他,这使他有些心痒痒。

金絮摸着乳房一阵后,仰着头让一头的秀发丢向脑后,然后曲着手轻拨着,胸前的两个奶球在她头向后仰后更是突出异常。

“嗯┅┅哼┅┅”此时,金絮又娇嗔起来。

接着,她跪俯在地板上,刻意摆臀扭胸。于是她的乳房恍动的更勤快,象两颗会走路的木瓜在跳跃着。

看到颤抖的乳房,树桐的热血沸腾,适才喝下去的酒精越快蒸发起来,他感到全身热滚滚,这是因为感官的刺激所引起的。

“嘿!好迷人的肉球。”

“美吗?嘘┅┅嗯哼┅┅”金絮侧着头,嘟着小嘴向树桐献宝。

金絮先前也喝了些许的酒,再加上舞动,整个脸颊红润润,象冬天盛开的红花十分迷人。

音乐的节奏快了,金絮重新站起来,她左摇右摆,然后将裙子褪掉,再然后褪下下体那件迷你小内裤,肥白的粉臀在树桐眼下摇曳不止。

“唔┅┅唔┅┅唔┅┅”她做出淫荡的动作,舞动著作爱的姿势。

首先她蹲下身子,然后用手趴着沙发,将屁股翘起来,两腿自然的分开,仿佛一个壮而有力的男人正站在她后面顶撞她。

“哦┅┅哦┅┅啊┅┅用力┅┅”金絮的表演时站、时坐、时蹲、时躺、时趴、时长啸、时短嘘、左娇嗔、右嗯哼┅┅

她足足跳了半个钟头,香汗早已淋漓满身。当音乐停止,金絮才从尽情的表演中苏醒过来,她走到树桐的跟前,低头一看,“啊!”她叫了起来,原来花树桐的老二早已硬得如铁棒,一根粗大的阳具直忤忤煞是吓人。

她俏皮的握蓍鸡巴并拉着它∶“跟我来吧!亲爱的。”原来她拉着他(它)走进浴室。

“看来老公今晚特别凶哩!”

“啊!老婆想必很淫荡。”

“死相!┅┅唔┅┅”

两人马上进入状况,开始洗鸳鸯澡,因为两人心里有数,今夜要好好享受闺房的乐趣。

浴室内蒸气腾腾,树桐与金絮戏水鸳鸯情深意浓,好不快活。两人热情的相拥着,尽情的热吻,身体互相厮磨着。

“嗯┅┅嗯┅┅啊┅┅啊┅┅”金絮身体扭动着,双手紧紧搂着树桐。

树桐一手抓着她淋湿的秀发,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肥臀并且不停的摸抚。四片热唇狂乱的啜吮着,金絮娇喘如呢,狂热不已。

两人深吻之后,树桐抓住她的两个乳房又搓又揉,爱不释手。他疯狂的吃着两个大乳房,啜吮着乳嘴。

“啊┅┅嗯┅┅咦啊┅┅唔┅┅好痒┅┅”金絮玉手按抓着他的头,如痴如醉地娇嗔。老公的双手左边捏右边揉,何等美妙。

树桐觉得这样不够刺激,于是将她抱入浴槽内,继续狂乱的侵犯她的玉体。

她的下体已经溅湿了,流了许多的淫水。

“啊┅┅啊┅┅老公,唔┅┅太美┅┅我要┅┅”金絮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你要┅┅了吗?┅┅唔┅┅宝贝┅┅”树桐也是气喘如牛,非常投入。

于是树桐站起来,两腿分开,那话儿昂然伫立,非常斗大的现在她眼前。

金絮看到他的鸡巴,立刻张开嘴,然后手握阳茎立刻塞到自己的嘴巴。

“唔┅┅唔┅┅唔┅┅嗯┅┅嗯┅┅嗯┅┅”她开始吮着他的阳具。

金絮的嘴上功夫可是一流的,又吹又吸之下,鸡巴越发肥粗,那龟头更是坚硬如石头。她一边吞吐阳具,一只手抚摸着树桐的睾丸。

“啊┅┅”他不禁颤抖起来。他的睾丸是最敏感的地方,经她的轻撩,树桐再也忍不住的叫了起来。

金絮一边啜吮,时而用媚眼望着他,嘴内不停的娇嗔。她的嘴内被大阳具塞得鼓鼓的,这引起树桐相当大的快感。

“啊┅┅把它吸出┅┅来┅┅亲爱的┅┅”

柳金絮很听话,听到丈夫的讨饶,于是她加速的吸着老二,一只手也不停的在他的阴茎未端快速的抽动。

她又吸吮着百来下,发现鸡巴仿佛又澎胀了不少,而且更加烫热,知道丈夫大概要射精了。于是她俏皮的把鸡巴吐出来,用她的小手盈握着,轻轻的抽拉。

“哎哟┅┅老公┅┅这么快啊┅┅絮妹还没┅┅”她的意思是说,鸡巴尚未抽干肉穴自己还没有爽快就射精了,那岂不浪费。

树桐见她一收了嘴,便有些急色的道∶“好太太,不要停嘛,快给老公舒服啦!”

“那我需要怎么办?唔┅┅坏坏桐哥!”

树桐边说自己把大鸡巴塞到金絮的嘴里,“唔┅┅唔┅┅唔┅┅唔┅┅”她又轻啼起来。

花树桐是个很强壮的男人,这一点对柳金絮来说是颇为自豪的,因为他随时都可能东山再起,只她稍为给他一点点的刺激。

此时,她双目微闭,引颈而吮,小手抓举着大阳茎不停的吞 。

“啊┅┅啊┅┅快┅┅快用力┅┅吸┅┅唔┅┅”花树桐此刻感到全身飘飘然,他昂头咆哮着。

终于┅┅

“啊┅┅”他的身体激烈的颤抖着,那大鸡巴也跟着一抖一抖,随后一汨一汨乳白色的精液丝流了出来。

“唔┅┅唔┅┅唔┅┅”金絮的小嘴内填满了他的精液,她伸出小丁香儿贪婪地舔舐着∶“痛快┅┅痛快┅┅啊┅┅”

等花树桐泄了精,金絮舐过了,两人才正式泡在水里,彻彻底底的冲洗了一次。

半个小时后,花树桐和柳金絮双双又回到客厅上,两人都裸着身体。

金絮依偎在树桐的怀里,柔声的说∶“桐哥!你还行么?絮 要你┅┅”她一边说,那小嘴儿已经靠过来,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他的下怀。

树桐用力的将她抱在怀里,两人如胶似漆,女人 软的气质使树桐再度的展现男人的雄风。他的鸡巴又硬起来了,她的手握着它用力的摇抽。

“唔┅┅唔┅┅嗯┅┅”金絮热情如火,全身软绵绵,她需要被占有,她的肉穴内逐渐的淌出淫水。花树桐手握乳房爱不释手,直抓着爱妻嗲声嗲气招架不住。

终于,她娇喘着推开他,央求道∶“桐哥!来吧!我┅┅需要┅┅你┅┅”

不等她说完,金絮已挣脱他的怀抱,然后跪在沙发上,把肥臀翘得半天高,那迷人的小肉穴暴露在两条美腿的中央。

树桐真的醉了,他站在她的后面,手提鸡巴对着水淫淫的肉穴,身体下沉一挺,两手再抓着小蛇腰往后一送,“咻!┅┅”“啊!┅┅”鸡巴已经插进小肉穴里了。

“卜滋!卜滋!”淫水在他的抽送之下连绵不断,声音叫响不止,可见她的淫水之多,多么令人消魂。

“用力┅┅再用力┅┅啊┅┅妹妹┅┅好舒服┅┅唔┅┅桐哥┅┅好美┅┅唔┅┅嗯┅┅哎哟┅┅继续┅┅嗯哼┅┅”

金絮侧着头,半目惺松,紧蹙眉头,张着性感的双唇,她如痴如醉,意乱情迷。

花树桐猛力的冲刺,活象一头出闸的野狮,他渴望的温泉已经得到了,而且正在享受着那甘甜的滋味。他左冲右刺,时浅时深,他咆哮着。

“卜滋!卜滋!”

“咭啾!咭啾!”

金絮的两个大乳在他猛干的过程中,随着抽干的节奏快乐的轻跳起来。

“啊┅┅唔┅┅美┅┅好爽┅┅哎哟┅┅唔┅┅”

此时,花树桐把娇妻按倒在沙发上,然后将她的双腿并靠一起,自己则按着她的大屁股,俯下身来又是猛烈的攻击∶“这样┅┅可以吧!小娘子┅┅”

“唔┅┅桐哥┅┅亲亲┅┅美┅┅啊┅┅好美┅┅用力干┅┅唔┅┅妹 要飞┅┅上天┅┅雪┅┅”

花树桐的汗象雨滴般的滴落在她背脊上,他感到全身的体温正在上升,一种无名的快感逐渐涌向他的心头,这使得他更加兴奋,他又加速抽动了二十来下。

现在,他要金絮躺在沙发上,他把她的两腿跨在自己的双肩,然后手从她的背后绕过去,双掌托抓着她的大美臀,紧接着鸡巴马上侵入她的嫩穴内。

这样的作爱姿势使双方更加兴奋,因为鸡巴可以棒棒入洞直抵花心,而她的整个表情足以让花树桐一览无遗。由于穴越来越紧,夹得那阳具爽歪歪,花树桐只好更用力的抽插。

金絮的肉弹像秋天的莲蓬,不停的抖动,令人陶醉。

“卜滋!卜滋!”

“啾┅┅啾┅┅啾┅┅”淫水再度的汨出来,滋润着龟头。

“哎哟┅┅哎哟┅┅唔┅┅嗯┅┅好爽┅┅”金絮淫荡的浪叫着,她的手紧紧的抓着丈夫的手,不停的呐喊狂叫。

当他加速抽插的同时,柳金絮突然身体一阵哆嗦,张着小嘴,明亮的眼珠上扬,香汗从她的粉颈急爬而下。

“呵┅┅呼┅┅哦┅┅嗯┅┅”她终于达到了高潮,淫水噗噗而出。

高潮之后的嫩穴更加紧缩,树桐更卖力的干穴,终于他也忍不住的泄了精,“啊┅┅”他颤抖不已。

两人在高潮之后,不久竟然昏昏入睡,直到天亮┅┅花树桐回忆着昨夜那令人神熏心醉的一幕,不知不觉足足有半小时的光景,他抽了两支香烟。

不久,太太已经从外面提着一筐的新鲜菜走了进来,他即刻起身帮忙太太提菜。两人即刻分工合作,享受天伦之乐。很快的,近中午时分,贤淑的金絮已经准备好一桌丰盛的午餐,就象一场别开生面的午宴,令人望而垂涎欲滴。

离愁的思绪,逐渐袭上恩爱夫妻身上。

“为了下次的团圆,为了将来,亲爱的,你不要太悲伤啦!”花树桐毕竟是个大男人,他首先开口安慰着太太。

太太也并非不明白,只是她有些舍不得。昨夜才情深意重,那堪今日即要分手,怎不令人难过?

金絮虽有些难分难舍,但也是不得已啊!她想到桐哥的许多同道,他们的老婆爱人不也都是跟她一样离多聚少,于是柳金絮的心也稍为释怀了。

“树桐!这是最后一赵出海吧?改行吧!”

这几天,金絮时常叮咛丈夫,每日与白浪淘淘的大海为伍毕竟让人产生不安定感。金絮希望丈夫不再出航后,至少她每日可以见到他,至少她可以有个家的感觉,那是一种保障,至少她认为。

树桐体恤金絮,也一口答应她的请求。

“树桐!”

“嗯┅┅”

“这赵出航后,我看回来后就先在市场帮老王的忙,再作打算。老王那个摊位大,而且位置顶好,每天的买客络纺不绝,他急需一位帮手。”

老婆想的真周到,连未来的出路都替他发落好了。

“谢谢你!絮 ,你真是个好太太!”

“夫妻嘛!嘻┅┅”她替他斟了一杯酒。

午后两点,花树桐和其他的船员一样,必须到船东家里会合,然后再一起出发。

饭后,金絮再三叮咛,愿他早日平安归来莫忘了家里的人儿依门盼望。柳金絮依依不舍的望着丈夫坐上蓝色的计程车消失在滚滚尘埃之中,良久┅┅金絮(二)

花树桐自从离开柳金絮后,开始过着飘洋渡海的讨海生活,而金絮自己本人也到老王的摊位干活帮忙打点。

老王除了当疏菜的批发商之外,另外他也批发了海产来卖,因此他一个人是肯定忙不过来的。

金絮认为自己提早到老王处是有原因的∶

一、打发时间。

二、可以增加收入。

三、她想学一些做生意的本领,也许将来有机会自己可以做小老板娘。

老王是个乐于助人的人,所以金絮每天清晨上市场工作倒是轻松而愉快。

老王有个女儿叫春枝,五、六岁大,长得甜美可爱。她的母亲叫阮佑玲,和柳金絮是旧识,两人感情深厚,因此佑玲与金絮结拜为姊妹,佑玲大金絮一岁,所以金絮喊佑玲为姊姊。

姊姊佑玲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当初在未嫁给老王前,追求她的男子大有人在自。古红颜多薄命,佑玲在生下春枝的第三年因病撒手人间,魂归阴玄。

之后,老王便父兼母一手带大春枝,眼看春枝也五、六岁了,一副活泼可爱的个性,老王时常带着春枝到 场就近照顾。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柳金絮的肚子也一日一日的大起来,原来她怀孕了。

她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她有个新生命在她生命里逐渐的延续扩张,使她有为人母的成就感;忧的是花树桐一直没有消息。

半个月后,终于得到了证实。丈夫这趟出海,因为船遇到巨风大浪,他的船因触礁翻复,船上十条人命全部灭顶,无一幸存。要是没有看到花树桐僵硬浮肿的尸体,柳金絮简直不敢相信这件悲惨的事件,但是,花树桐的死是千真万确,她不得不承认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本来想一死了之,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只好强忍悲伤。

随着时间的流逝,丧夫之痛的悲哀思念,也慢慢在柳金絮的心里逐渐散淡。

次年,金絮产下一个白胖的儿子,取名叫果浓。

以后,花果浓的成长就象他的表姐王春枝一样跟市场有种同样的地缘及人和背景。

至于老王与金絮,则两人同病相怜。一个丧夫、一个失妻,两人又工作在一起,因此也暗生情愫,彼此有了亲蜜的关系。

市场,人蛇混杂,春枝和果浓两个小孩子因长久在这里走过,而且金絮与老王之间的暧昧行为看在小孩子眼里,长久以来耳濡目泄下,培养出两个小孩子放荡开放不拘的个性。

春枝虽然是个娇柔的女孩子,但也不可避免的在长大以后会和花果浓发生激情的男女关系,这是后话,现在回过头来看老王与柳金絮是如何开始的。

老王一向很照顾金絮,尤其当花树桐海上遇难后,他对柳金絮更加的照顾。

柳金絮对于老王的照顾心里自然有数,起初,她并不以为意,等到她产下儿子后,那种孤儿寡母的苦境,使她更觉得依靠男人的欲望增加,况且她才二十初头,往后的人生还长,人之本性,她实在也很需要男人呀!

悲伤过后,她已经重新站起来,而且也恢复以前的打扮,稍施脂粉。

由于她天生丽质,做生意公道,因此老王的生意相对的好。

后来,老王索性将摊位改建成店面,这样使他的生意更具卖点,等他又赚了钱,便索性将旁边的两个大摊位也顶下来,然后扩充他的店面,不久之后,他已经不再是个吆喝的贩售老板,而是一个百货品的集散经销商,但仍是以食品类为主。

柳金絮也仿佛是个没有名义的老板娘了,实际上她也有股东,而且很多生意上的生意经多出自她的精心设计。

店面的上面,在不久之后,已经又多盖了两层楼房。这楼房里,就时常住着王、花两家。这是小孩子成长的另一个空间,也是老王和金絮“休息”的另一个空间。

凡事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

那是一个 场公休的日子,因为客人不多,老王也索性关起店门,暂停营业了。

午后,春枝上幼稚园了,而花果浓还沉沉入睡,老王和金絮在二楼的客店泡茶休息。

今天,金絮穿着一条T恤,花格子的热裤,显得格外的清爽动人。

金絮曲身帮老王砌茶,老王刚好坐在她的对面,看到她弯身时,她那对丰腴的奶子有一半可以清楚的看见。这时他的心砰然的乱跳,他有些微醉,因为他又看到金絮热裤下一双诱人的美腿。再仔细往她身上瞧一瞧,曲线玲珑的金絮正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成熟女性媚力。

老王自从佑玲走后,已经多年未尝过像跟前金絮这般的美女了。

金絮仿佛明白老王的心思,她自己也很想,毕竟也许久未曾再与男人有肌肤之亲了,只是碍于自己是女人,也不好太直接主动。看看眼前壮硕的男人,她不禁有些脸红。

等老王喝茶的时候,金絮趁其不意偷偷将自己乳罩的胸扣解开,她的一对肉球似乎离开束缚而更突出。

等到老王喝完茶,她又重覆的刚才倒茶的动作。

食髓知味的老王,很自然的又将焦点注视着她的胸部。

呵!现在的金絮胸罩已被除下,因为她的胸罩是没有肩带的,当她低身时,整个饱满的乳房尽被看光。金絮有意无意的用手按着自己的胸脯,以表示是无意而不小心自己的乳罩没扣好,另一方面也在暗示老王来看。

老王看到乳房后,久禁的猛狮实在按捺不住了,于是他开口说∶“唔┅┅金絮┅┅你的奶房好美、好迷┅┅”

她脸红了。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老王自然不会放过,他索性起身用最直接的方式向她示意,以免她后悔。

老王站到她背后,将她抱住,两个大手掌硬是压住她的一对奶子,并且不停的揉压。

“啊┅┅唔┅┅唔┅┅”她本能的想半推半就,但是整个人立刻趐软下来,并且娇喘着。

老王立刻一不做二不休将她身体转过来,然后强吻着她,两只手也摸向她的屁股摸索起来。

“啊┅┅唔┅┅嗯┅┅嗯┅┅哼┅┅”她扭 着娇躯,两手紧紧抱着老王。

她,太需要了,她要男人的爱。她的手已经主动的摸向老王的裤裆下,并且抽压着他的老二,老王的老二立刻硬得象一根铁棒,把裤子顶得好高好高。

两人就此热情的吻、激情的爱抚。良久,终于两人按捺不住而开始松衣解带了。

不一会,一男一女光溜溜的互视着。

金絮很久没有尝过男人了,她望着老王的鸡巴,不禁叹声道∶“┅┅唔┅┅好大┅┅”

她蹲下身来,然后用手握着它,朱唇一张便开始啜吮,“唔┅┅嗯嗯┅┅嗯嗯┅┅”她的手也不停在阳茎上抽拉。

“啊┅┅”老王爽快得大叫,身体不停的颤抖,手按着她的头。

金絮的吹功不比当年佑玲差,他细细的品味;而她,也细细的品尝。

“咕噜┅┅咕噜┅┅唔┅┅唔┅┅嗯┅┅”金絮一边吹吸一边扭腰摆臀,嘴内更是娇声连连。

“真刺激┅┅唔┅┅对┅┅用力吸┅┅啊┅┅”老王的鸡巴被吮得红咚咚,两粒鸟蛋更是被她的玉指搔痒得涨大起来。

“啊!让我来吧!金┅┅絮妹┅┅”

金絮按照他的吩咐,趴在地板上,然后老王跪在她的后面,先用手玩玩奶子一阵,才手握着自己的阳具在她的阴户附近不停的颤厮。

“啊┅┅啊┅┅好痒┅┅唔┅┅快进来吧┅┅”她的肉穴早已流满了淫水,企盼它的入幕。

但老王并没有立刻攻击,他还是耐心的把住。看着肥美滑润的大臀,老王爱不释手的摸来摸去。

金絮奇痒难耐,只好摆着浪臀,越加骚弄起来。

然后┅┅老王用舌尖舐着她的屁眼。

“哎哟┅┅哎哟┅┅亲爱的┅┅好舒服喔┅┅唔┅┅哦┅┅爱人┅┅唔┅┅干┅┅我┅┅呜┅┅美┅┅大鸡巴┅┅哥哥┅┅我要┅┅”

柳金絮被整得香汗淋漓,她双目半闭,秀眉紧蹙,嗲声嗲气,淫荡至极。

正当金絮意乱情迷时,老王突然下身一沉,那只大鸟的阳茎已然全根尽没插进阴户里去了。

“啊┅┅嗯┅┅嗯┅┅”阳具进去后,金絮大叫,乐不可支∶“嗯哼┅┅唔┅┅快┅┅快┅┅用力┅┅唔┅┅好丈夫┅┅嗯┅┅莫停┅┅啊┅┅”

“卜滋!卜滋!”

“咭啾!咭啾!”

淫水之声从她的肉穴内出来,这使两人更加的兴奋。

老王更加的用力抽插,他用力的抽送,金絮的两个乳房更是颤抖不已,老王贪婪地用手去玩玩乳房。

“啊┅┅嗯┅┅哼┅┅哦┅┅我要┅┅哎哟┅┅”

“舒服┅┅吗?┅┅”

金絮上气下接下气的呜咽∶“嗯嗯┅┅好美┅┅好美┅┅用力┅┅啊┅┅”

老王感到头皮发麻,全身血液加速流窜,心跳也 然 然的跳。他的阳具越发紧硬,一股精液逐渐迫向精口。他深深吸一口气,暂时停止呼吸,关住精口。

老王好久不食肉味,他要好好享受。

金絮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她也想多玩一些。现在,她仰躺下来,抬起肥美白臀,两脚跨在他的肩上,好让他俯冲而下,这样鸡巴可以插得更深入些。

老王插入了肉穴之后,便即刻展开攻击,左插右插,时深时浅,两手托住美臀,奋不顾身的攻击前进。

“啊┅┅啊┅┅哦┅┅哦┅┅”金絮忍不住他的猛攻,再也按捺不住的又狂叫起来。

只见她贝齿咬着下唇,双肩紧蹙,自己的玉手用力抓着那丰满的乳房。她的香汗淋漓,淫水涓涓而出。

“卜滋!卜滋!”

“啾!啾!”

她的下体两片嫩唇紧紧的包容着阳具。

老王和金絮两人同时意乱情迷,激情的作爱,使这里洋溢着无边的春色。

“啊┅┅啊┅┅好丈夫┅┅唔┅┅唔┅┅快┅┅哎哟┅┅哎哟┅┅哦┅┅给我┅┅”

“嘘┅┅好紧的┅┅穴┅┅插得┅┅好舒┅┅服┅┅”

“啪!啪!”老王不断的撞击她的肥臀,洋溢着阵阵的浪花。

“哦┅┅用力┅┅呵┅┅絮 ┅┅来了┅┅”

“哦┅┅好┅┅亲亲┅┅用力夹┅┅我┅┅也来了┅┅”

又一阵翻云覆雨之后,两人终于满足的松懈下来。

一直到黄昏时,那小果浪醒来时,才将两个大人吵醒。

从此,老王与金絮开始了暧昧的情愫。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转眼十七年的光阴已经过了。当年丧夫之痛的柳金絮已与老王再结第二春,两人恩爱幸福。而两个来自不同家庭的小孩,那一男一女也已经长大了。

女孩子是王春枝,那少年郎正是花果浓。这两个小孩子完全没有血缘关系,即不同父也非同母。

由于春枝的生母是果浓生母金絮的结拜姊 ,因此在老王与金絮共结连理之前,两个小孩子一直是以表姊弟相称,一直到长大以后,也是习惯以此称呼。

王春枝长得亭亭玉立,曼妙多姿,多有异性追求者。

美女总是留不住,二十二岁时便嫁人了。丈夫因工作的关系经常不在家,使得春枝经常感到空虚寂寞不已。

现在,老王与金絮因为多年的努力,使得家里的生活非常宽裕,所以经常有机会可以出国旅游。现在两人打算一起出国,这跟以往单独轮流外出不太一样。

老王将店里的一切事物交办给一位资深的员工之后,在那天晚上跟果浓说∶“果浓,这次叔叔跟你妈出国的时间比较长,为了有个伴好相互照应,如今表姊因表姊夫不在家,又适逢你放暑假,所以打算让你暂住在表姊家。”

“恩。”

“咳!”老王咳了一下继续询问果浓∶“不知你的意思怎样?”

没想到果浓不假思索的回答说∶“好啊!反正自己在家也无聊!”

原来果浓从小跟春枝玩在一起,对于这位美丽的姊姊多少有些特殊的感觉,等到表姊嫁人后,花果浓似乎感到他好象失去了什么,所以他爽快的答应下来。

果浓也是个快二十岁的少年郎,对于男女之间的关系,虽然没有真正尝试,但至少也耳闻一些。因此,幻想与一股不明所以的动机,驱使他想尽快到春枝家住下。

老王夫妻俩人离开台湾的当天,花果浓便住到春枝家里了。

是日晚上,春枝特别替果浓准备了一顿 盛的 餐。

到了就眠时间,表姊春枝原本毫无他意,只想让表弟睡在自己旁边,因为她未嫁前也常如此,但是她没有意会到,如今的果浓已长大了呢!

从小在一起的一家人,自然不会想太多,而且在自然也不过了。

半夜,花果浓因为起来小解,回床时,他才发现在微弱灯光下的春枝,竟是如此的迷人。他望着她那起伏不定的胸脯,便紧张的心跳加快,这是一种生理自然的反射。

原来春枝仅着三角内裤,那大胸脯套了一件半盖式的乳罩,使她有半个乳房露在外面;那修长迷人的粉腿,使果浓本能的想俯下身来抚摸一番。

果浓下面的老二已经硬起来了,而且冲出“户外”,原来他适才嘘嘘之后忘了将“它”关掉,扣子未扣。

不巧的是,此时的春枝也略微有些半醒,她的娇躯微微的动了一动,她略微看到了阳具的影子,然后又闭上双眼。

少年的冲动使他无法控制,他伸手去抚摸她的身体。她轻哼了一下,闭着眼睛说∶“来吧!嗯┅┅”

在潜意识里,她自然的以为是自己丈夫,不过等她一会意才知原来是果浓。

她原本要制止,不过这小毛头已经不安份了,春枝只好顺水推舟。果浓见表姊并不拒绝,更是大胆的放手去做了。

果浓于是喜雀雀的坐起,脱下蓝短裤也脱下内裤,只见他七、八寸长的硬阳具,向水平线上硬挺起来。

表姐想,这根阳具不但比丈夫长,而且还粗得多。但因女人天性害羞,立即闭上眼,装作没看见什么。

而果浓既见她闭目养神,就坐在床开始行动,他从容的脱下了春枝的白麻内套,立刻他看见她赤裸上身和二个饱圆的乳房,他也看到当她举臂时,腋下有浓卷的腋毛!

最后,他也脱光了表姐仅有的粉红色三角裤,使她成为十足的裸体美人。

因为她的乳房大、屁股大、腰肢细细的,使全身有卅六、廿六、卅六的标准形。尤其令果浓全身热血奔腾的是∶春枝的阴户缝儿嫩肉红通通、毛柔柔,缝中淫水闪闪,很是美妙。

“春枝,你这儿真美。”果浓指头向阴缝一指,道。

“那么,别的地方就很丑,是吗?”

“不,不是这样,表姐全身如金雕玉刻那样美。”

表姐听罢娇笑道∶“果浓!”

“表姊,什么事?”

“你告诉表姐,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看女人阴户?”

“表姊,我今晚才是第一次,以前只是凭空幻想。”

“其实,表姊嫩穴的美不只外面,还有里面,你大概还没看清楚哩!”说着便叫果浓与她两头颠倒的躺着。

果浪经她指示,就依从的俯视她的阴户内部,这一来,他表姊也顺利把玩果浓的硬阳具。她觉得果浓虽才十七岁,阳具充血如铁棒般硬,长度如原子笔长之外,更有直形香蕉般长。尤其全根青筋满布,一抖抖的挺动真可爱极了。她想,假如这宝贝一旦插入自己阴户,那一定万分舒爽。

列位看官,由此可见女人是矛盾动物。既爱男人的宝贝老二,但却又故作尊严,岂非矛盾?

而同一时刻的果浓见她摸弄他大龟头,就顺手不停的在她阴户四周扣弄。他的小指分开她大阴唇,又翻开她嫩嫩小阴唇扣插阴道时,那儿又湿又热又窄小,真太舒服了,由此,果浓更欲火亢涨了,也由此,他的阳具更壮大了。

“表姊,我现在要抽插你的穴儿!”

“要干弄就快吧,表姊的穴道也被你弄得好痒好痒。”春枝觉得淫水已流出不少,一听他要插弄便乐道。

“但是┅┅果浓┅┅”

“恩?”

“表姊好乐意让你插,只是你同我性交时,最好直叫我名字就好,不必叫表姊。”

“为什么呢?”

“因为不叫表姊,才有爱情的气氛。”

于是他又转身坐到春枝阴户后的大腿中,她为了使他插送她的阴户能从容进行,就自行双腿向空中高托,如此一来,果浓欣赏到亮滑滑的玉腿,和连着屁股浮高的且淌着淫水的美丽的阴户。

果浓看着内心大乐,就在春枝脸上吻一下,开始举起大龟头往春枝阴核下的小洞插入,可是任他怎么用用力,都插不进去。

春枝忙道∶“果浓,你弄错了,那个洞是尿尿用的。”

“啊┅┅那还有哪个洞呢?”

“下面一点┅┅来,我带路!”她忙昂首扶正他粗长的阳具往阴户塞,又吩咐道∶“果浓,开始要轻点。”

“恩,知道了。”

果没的赤肉柱子在她扶持下,很顺利的往阴户中送,可是他的龟头太大,有些不得其门而入之苦。

春枝被他磨得阴户痒得难受,她心急道∶“果浓,你的鸟儿太大了。”

果浓满怀信心道∶“姐姐,你忍耐些。”果浓说完,屁股往底下沉,终于,他的大龟头插入了。

但春枝却痛呼∶“啊┅┅好┅┅痛啊┅┅”他表姊真的痛得脸色翻白∶“果浓,你把表姊那个桃花洞插得象刀割。”

果浓没料到自己的阳具是超大号,实感遗憾。不抽插呢?忍得难受!要插的话,见她苦着脸又于心不忍。

最后,决定屁股升高,要拔出龟头。然而,她的阴户也因万分兴奋刺激而收缩,紧吮龟头不放。

果浓见状甚为不忍,忙温柔的吻她,并摩抚表姊的双奶奶头,以得暂时的快感。说也奇怪,春枝的乳头被他一摸,居然也忘掉阴户之痛,同时还淌出一股淫水,弄得龟头热呼呼。

这一来,龟头滑落出来,果浓看到春枝那红红的阴户流出许多水。

“表姐,你小便了吗?”

“不!果浓,这是表姊的爱水。”春枝又加强道∶“通常,女人在快乐时才会淌这样的水。”

果浓一听,又拨开她的阴唇,道∶“姐姐,你的穴口真美,也跟小女孩不一样!”

春枝回答∶“这是因小女孩没发育,而姐姐已够成熟。”

果浓问∶“成熟的女人都这么美,对吗?”

“恩!”春枝催道∶“果浓,再快给姐姐插进来,我好想你┅┅”

他于是猛地分开她的二片阴唇,再次插入那不停一张一合的美妙阴户。

当他插入时,由于她又流出大量淫水,所以只听“卜滋”一声,竟全根阳具进去。春枝又受到一大刺痛的忧愁着脸,但另一种充实感,使她把他当成丈夫地抱他更紧。

果浓见她不呼痛了,就开始不停抽插摇动。

“果浓┅┅”

“嗯┅┅?”

“快给表姊插深、左右、上下的插┅┅”

果浓于是在她指示下,俯身压着她插抽┅┅

果浓兴奋问∶“表姊,你很快乐吗?”

他见春枝娇笑不已,就使出全力把他那根涨到八寸多长、二寸半粗的阳具往子宫口全力猛抽猛插。

她最具敏感的阴户底的花心此时也急颤起来,大叫出声∶“啊┅┅果浓┅┅好表弟┅┅你好会插穴┅┅表姊┅┅被你插得美死了┅┅”

他从未料到女人快乐会浪叫!虽然以前曾听她呻吟过。所以,他兴奋得一阵抖颤,一阵快感,又愈用劲插刺┅┅

春枝喘叫∶“唔!┅┅果浓┅┅快┅┅再快些┅┅”

春枝被他插得如身置浮云中飞到天空似的如梦如幻,一阵激烈快感,她又浪叫起来。

她泄了。

果浓被阴精冲击下,龟头一阵热,他也泄了。

他的大肉棒子逐渐软化,但像浸在一只温水袋里一样,有无比的温暖。

他们就如此抱睡了一刻钟。

春枝渐渐醒来,并且直觉果浓的大阳具还在穴中跳跃,她轻轻拍拍他∶“果浓,下来吧,先歇会吧!”

“表姊,我还想插你。”

春枝想到他的强劲比丈夫足足有馀,就娇笑道∶“不,果浓别急,只要你喜欢,表姊随时扒开阴户给你插。”

春枝见他已侧她而卧,双掌垫在脑后道∶“果浓!”

“喔?”

“告诉表姊,你舒服吗?”

“唔!真舒服,你呢?”

春枝抛个媚眼,回想方才一幕,娇脸更春意满面。

这时,他正好另有发现,凝视她的粉臂。他看到表姊的腋毛很多,恰似阴户上下一般,这与她雪白的皮肤刚好黑白相映更加迷人。

果浓道∶“表姊,你这儿的毛毛和穴洞的毛毛一样迷人。”

春枝仍前情不忘的摸着他阳具,道∶“果浓,你真能干,干得我穴心也开花了。”

窗外的风又呼呼吹啸了,春枝有点怕,又加上方才的紧张、兴奋、疲累,终于相拥着入睡┅┅

金絮(三、完)

台风过后,气候闷热得令人难受。

果浓因成了春枝入幕之宾,每当睡前大门一关,他就上床跟春枝并枕而眠。

今晚因出奇的热,果浓的暑假作业作一半就无心做了。洗过澡之后,他步入春枝的卧房。他表姊已睡了,他也悄悄上床,旁她而卧。

因天气热,通常较易令人性冲动,果浓也不例外。当他向周遭环视时,触目皆是春枝海棠春睡的撩人景象。何况,今晚春枝也只着淡黄色的内衣睡,她那呼吸的起伏处,耸动着二颗使他心旷神怡的乳房!

果浓越看越忍不住了,他伸手移开表姊的肩带,脱落上半边的淡黄内衣,立刻,春枝的饱满奶房抖落出来。他捧起它们,摸了这粒又摸那粒,甚至,用他的短髭刺她的乳晕和乳头!

她的乳房经果浓不停的骚扰,自然趐痒又快感的醒来∶“小鬼,你又吵表姊来了。”

“表姊,让我吃奶好吗?”

“啊!表姊没有奶汁呢?”

“那我只要吸奶头嘛!”

“恩,那你吸就是啦!”

果浓开始不停“就就”的吮她奶头,同时,他的一只手,伸进了春枝的白三角裤内,在阴户四周摸触!

此时春枝又舒爽得淌出一些淫水。

“啊!表姊,你又淌爱水了。”

春枝也伸手摸他的阳具,娇嗔∶“都是你这小鬼惹的。”

因为她上下身都被他夹攻,难怪淫水要源源而出!

果浓的阳具被摸得愈来愈硬长,他突然把春枝搂紧∶“表姊,我要干你的嫩穴。”

“那怎么可以,没完没了的。”春枝故意吊他的胃口。

果浓好无奈,只好耐心的等。

他突然提议∶“表姊,你侧过身好吗?”

“你想做什么?”

“我好想看看你的屁股。”

“这有什么好看?”春枝虽这么说,但仍侧身背向他而卧,这一来,果浓坐起身,把她的三角裤脱到肛门。

“你的的屁股好大、好圆、好肥白。”

“你呀┅┅油嘴!”

“表姊?”

“恩?”

“你的裸体有三种颜色,好迷人。”

“哪些颜色呢?”

“第一,你全身好白;第二,你的穴口是粉红色的;第三,阴毛又浓又黑看得我阳具怒不可抑。”

“真的吗?”春枝又转身恢复仰卧,这一来,她果见他阳具愈粗了。

“小宝贝,你别凶呀!”春枝摸弄他龟头道。

果浓见表姊很入迷于摸弄龟头,就一下扯下她的三角裤。春枝没再阻止,任由脱光。

“果浓,看来你很爱插表姊我的嫩穴,对吗?”

果浓迫不及待点点头。

果浓恨不得她如此说,于是举上阳具要插入她阴户。

春枝突然道∶“果浓,表姊玩另一种花样。”她象母狗一样跪了起来。

于是,果浓碰到她的玉臂、肛门和阴户下方。果浓立即举上硬阳具,插入她春潮泛滥的阴户内,并开始抽插。

他由慢抽浅插,逐渐快到猛抽狠插!而春枝呢,也频摇肢摆动下体,以迎合阳具的抽插。

这样抽插了二百多下,春枝又躺了下来,她举高左边玉腿,道∶“果浓,方才是玩后山取火,现在我们玩一招斜杨插柳。”

她于是然令他在她左下方侧卧,然后横举阳具抽插她。

果浪也照做了,同时颇觉这招比上一招好,因为可以多摸她的阴核,使她阴户张翕的次数更频密。

如此又抽插了三百多下。

春枝已然娇汗如雨流下,同时骄哼燕吟起来。更甚的,她也泄了二次阴精。

而在果浓抽插了快到四百下时,才在二人都达高潮时一同射精┅┅由于二人通体舒泰,快乐气氛布满二个人细胞上,所以,他们没再说什么情话,只有会心的欢殷就相拥入梦乡┅┅

春枝有个死党叫爱美,两人情同手足,可以说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但自两人出嫁以后便各奔前程,不过两人还是时有来往,只是不象从前那样频繁,她们都各自把精神寄托在丈夫身上。

无奈一个丈夫经常不在家,爱美的丈夫 把她当做花瓶一样,真正办起事来丈夫真的不行,没一下子就去盔投降啦!这往往使爱美感到痛苦,因为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她需要男人的呵爱,年轻的女子缺少男人的呵爱那真是一件悲惨的事实。

爱美对于丈夫的不中用感到非常沮丧,于是她从朋友那儿听说有一种中药壮阳的秘方可以振扬男人的性器官,但必须配合女人的骚首弄姿、主动献殷勤以刺激男人的性欲,听闻此法效果相当有效。

爱美抱着辜且一试的心理,于是透过朋友买了这贴药方,每次行房事前她依照药房的服用指示,在男女交媾前的半个小时先予男方服下。

爱美等丈夫服完药后,每次都耐心的重覆着上床的动作,骚首弄姿、淫媚荡气,以诱惑刺激丈夫好办事。

爱美先让丈夫把衣服脱光,然后自己再宽松衣裙,首先她先来一段脱衣舞,然后再躺在床上。

她的奶子是 腴饱满的,她先用手托住乳房,然后用自己的小丁香儿舐吮那朱红色的乳头,她媚着眼望着丈夫,用一种勾男人魂魄的眼神尽力去诱惑丈夫。

她把两腿分开,露出那迷人的小穴儿,她曲扭着娇躯,摆动着腰臀。

“唔┅┅唔┅┅嗯哼┅┅啊┅┅哎哟┅┅好丈夫┅┅唔┅┅干我┅┅哼┅┅啊┅┅亲哥哥┅┅用力┅┅用力呵┅┅快┅┅”

爱美有时跪趴着,让那大浪臀翘高,然后用玉手在自己的下体抚慰,引丈夫专注的看着她的表演。

丈夫一边观赏她的表演,自己也不停的玩弄下面那话儿,有时会去玩弄她的乳房,甚至俩人相拥亲热。

爱美常常如此不厌其烦的为丈夫暖身,无奈丈夫总是令她失望,她所有的期望仿佛没有预期的好。丈夫还是不争气,虽然好不容易它紧硬起来,但是只要她一碰、或进入她穴儿内,不用几下便清洁溜溜了。

可怜的爱美苦闷极了,这日她来找春枝,并把丈夫不行的怨气向春枝诉说着春枝非常同情爱美的遭遇。

于是对她说∶“那你不饿荒才怪?”

“是啊,有什么办法?”

“办法┅┅倒有一个。”

“什么办法,春枝姐,你说说看?”

“我们不妨脱光,你把我当男生,我们来磨镜取乐。”

“好啊!”爱美想尝尝这新鲜事,一口答应。

二人于是飞快的脱光奶罩、内衣、三角裤。

可是这镜头被食髓知味的果浓偷看到了,当他看见爱美裸体后,奶房又尖又挺又白,他暗自推开门进入∶“阿姨,我也要。”

二女相视,起初有些吃惊,待见到他裸光的下体,突出一只香蕉般大阳具,春枝终于道∶“爱美,我们可怜他,让他一起玩好吧?”

爱美看看他的龟头油亮亮,阳根青筋布满红通通,早就喜欢的淌出淫水,她顺水人情道∶“春枝姐!一切依你。”

“那你想怎样玩?”爱美问果浓。

果浓此时看到爱美一腿床上,一腿床下的阴户,他狂喜道∶“姐姐,我先插爱美姐再插你,你看如何?”

“好吧,今 可便宜了你这小鬼。”

她们就一块驯服的双膝靠床沿垂下小腿。

于是,果浓走近她们,分开细薄的阴唇,举起阳具向她的阴户插入。

爱美叫∶“哎哟┅┅好痛┅┅好痛┅┅”

春枝在旁道∶“没关系,我帮你消痛。”说着,她去吻爱美的二粒奶头。

可是爱美呼痛如旧,并且忧愁着脸,春枝于是叫停!她指令果浓自行仰卧,待他仰卧于床上后,她立即示范给爱美地坐在他身上,分开淌着淫水的阴户套弄他阳具,并且上下摇动起来。

“这姿态很美,也让我吻吻他的鸟蛋。”爱美说完,俯首果真就吻起他的卵泡。

“卜滋!卜滋!”

“啾啾!啾啾!”

春枝摇摆着她的浪臀,并上下套弄着,淫水不断发出悦耳的声音,爱美不停的玩弄着他的鸟蛋。

“呵┅┅哎哟┅┅哼┅┅摸我┅┅唔┅┅”春枝淫荡的扭动着娇躯,气喘如牛,香汗淋漓,两个大乳球摇晃不已,仿佛会令她重心不稳,果浓依势手握着春枝的乳房把玩。

“嗯┅┅嗯┅┅雪┅┅雪┅┅哎哟┅┅”春枝意乱情迷媚态百出,时而挣扎时而扬头娇嗔。

爱美看到春枝如痴如狂的浪态,知道她正陶醉在春风里是又爱又急,于是爱美在果浓的卵上使劲的捏了一把。

“啊┅┅轻点┅┅爱┅┅美姊┅┅”

爱美见果浓求饶,便顺便要求道∶“我┅┅也要┅┅唔┅┅等不┅┅及┅┅快┅┅”

爱美见果浓的鸡巴沾满了淫水,知道春枝她春情荡漾,便帮她摇动浪臀。

“啊┅┅哼┅┅哼┅┅咦呀┅┅哦┅┅”春枝舒服至极,突然卧倒在果浓身上,身体一阵痉挛,双目紧闭,微张朱唇,显然她得到了高潮。

满足了春枝后,终于轮到爱美了。

爱美采跪姿,果浓从后面挺进,他扒开爱美的小阴户,然后手握长枪对准目标,“咻!”鸡巴硬生生的塞进去了。

“卜滋!卜滋!”

爱美的淫水很快便充裕起来。

他手抓着她的浪臀疯狂的抽送,左抽右插毫不留情。

“啊┅┅小情郎┅┅真会插┅┅哎哟┅┅哎哟┅┅爱姐┅┅爱你┅┅唔┅┅用力┅┅用力┅┅啊┅┅”

“卜滋!卜滋!”

不一会功夫,那爱美便开始淫荡起来,娇嗔不止。

两人交战了近半个时辰,换了不少交媾的姿势,才在最后爱美猛摇浪臀的情况下双双丢精而收兵。

这以后接连数日,果浓与两个女人便时常发生性行为,性交成为了三人必习的功课。

这种三角关系,一直到果浓的父母旅游回来才算真正的结束,而果浓也刚好要开学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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